辰时,潮生会的妇人亲自来引路。
她面上仍覆着轻纱,声音像雾一样轻。
“持内码头牌的人,走的是另一条水路,不用和普通商旅混在一处。”
霍思言与沈芝、魏临依次进入石门。
门内是一条湿滑的石阶,阶下是一片幽暗的水洞。
水面不宽,却深得见不到底,几艘狭长的舟静静泊着,舟首都挂着潮生会的银铃。
他们被安排到最末一艘舟上。舟夫面无表情,只在他们坐定后推舟入水。洞壁上的灯光一点点退去,四周的水声变得沉闷。
沈芝压低声音:“这水路怕不止通向港心。”
霍思言望着舟侧缓缓滑过的岩壁:“能进京。”
舟行半个时辰后,前方亮起一线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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