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靖安司的暗桩,外头卖绸,里头换命。
院门吱呀一响,屋中香雾微起,谢知安已在。
他卸了甲,着极素的青衣,立在窗侧。
阳光从窗格上斜斜打下,照得他的侧脸像刀刻。看见她时,眼底那层掩得极好的寒意一瞬松动。
“受伤了?”
他目光落在她袖口。
“划破皮。”
霍思言把衣袖慢吞吞卷到肘弯,让他看见那一道细细的划痕。
“碰了一口潮生会的钩索。”
谢知安不言,抬手取过药,指腹极稳地为她擦药包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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