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侧过脸,眼底亮得很冷。
“我宁可先握刀柄。”
风从廊口涌来,带着城北的雪气,她抬手,将披风领口束紧,脚步未曾放缓。
等他们走出骨塔,天已近黄昏。城廓尽头的金顶映着晚霞,像一片静燃的火。
而在远处的楼阁高窗内,方才的高个男子正与拓跋烈对坐。
“王上,她的眼,没有半分游移。”
拓跋烈缓缓摩挲手中的玉杯,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。
“所以,她不是怕的那种人。”
“那她就是,危险的那种人。”
拓跋烈抬眸,望向骨塔方向。
“危险,才有意思,才不枉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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