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思言看向窗外。
“再者,还有宫中的线。”
她把布角摊开,金丝在光下微微发亮:“针脚出自内织局,潮生会的金鳞,宫中的金丝,是一条线。”
“你怀疑……”
“不,我确定。”
霍思言收回目光,声音极稳。
“金鳞暗卫里有人在外走水路。至少,港上那一撮人和宫中某处相钩。”
屋里一瞬沉静,只余茶盏细细的热气往上冒。
“御前怎么说?”
谢知安忽问。
“还没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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