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思言递给他。
谢知安接过,垂眼看了看,又抬眼看她。
“几时走?”
“今日酉刻。”
“我去备马。”
他转身走得干脆,像一切都已在心里算好了。
酉刻,太庙前的长街已无人,风卷着落叶直往高台上去。
宫门之外,数十石阶直入殿宇,殿门紧闭,金钉在暮色里映着冷光。
持腰牌通报后,厚重的殿门缓缓开启,一阵古老的檀香扑面而来。
殿内的光极暗,只有香案前的几盏宫灯在燃。
灯焰细细摇着,照出一条笔直的中轴线,通向供奉先皇神位的大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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