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内是一道极窄的甬道,地上铺着厚厚的麻毡,不见一点声响,甬道尽头,忽然宽敞起来,竟是一处灯火昏沉的地下堂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堂室四周挂着暗色的帷幕,中间一张长案,案上摆着三件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乌漆匣、一个细长的青铜瓶,以及一幅摊开的西溟地图。

        灰袍男子正对着地图,比划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两处的线先开,等太庙那边通了,三天内可送第一批人过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旁边有人问道:“宫里的阵心能瞒多久?”

        灰袍低声道:“最少半月,足够送信兵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霍思言在帷幕后,听得每个字都像冰水渗进骨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知安的手在她肩上轻轻一按,示意她暂且稳住,这不是抓人的时机,而是要记下每一条可用的线索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地下堂室的另一侧帷幕被人从里面掀开,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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