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中,四下渐静。
“霍殿下……”
拓跋烈偏头,像是在打量一匹刚入围场的利骏。
“你方才言“边境屯兵,若无侵犯,兵便永在营中”,此言冠冕,孤也爱听,可孤更爱听实话。”
霍思言拈起袖端,神色温雅。
“王上若求实话,臣也只好直言,大周屯兵不为挑衅,然西溟若以“互市”之名暗移军械、试探旧盟,则兵不免出营。”
拓跋烈笑了,笑意锋利。
“旧盟?”
“是鸦岭。”
霍思言抬眸,目光不闪不避。
“昨日清晨河心交错,王上若不知,那舟侧的金属声与封布木匣,臣便当作风过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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