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门忽被拉开一线,冷风涌入。
谢知安跨门而入,膝落玉阶,声音沉得像夜里压下去的鼓。
“若此行能换殿下一命,臣愿以性命押赔。”
他抬起眼,眼里是连烈风也吹不散的执拗与锋。
“请王上准。”
拓跋烈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,许久,忽又笑了。
“大周的男女,倒有趣得紧。”
“准。”
他吐出一个字。
“但孤再加一条,薛嵩派的人随行两名,安渠押粮一车,孤要看你们在孤的眼皮底下,也走得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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