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安低沉的声音隔门而入:“王上……”
“镇北侯世子,你再进半步,孤便以“扰君宴”论罪。”
门外一瞬沉寂。
霍思言偏首,仿佛能看见那道阴影把所有的锋芒都收进鞘里,只剩一线压抑到极致的克制。
“王上既言买卖……”
她止住那一缕心尖的刺痛,声音仍旧平稳。
“那价码呢?”
拓跋烈道:“你替孤验一件事,西溟西陲有一处“骨塔”,旧时祭司守物之所,三月来屡起阴魂之祟,王庭兵入则失,祭司入则疯,你若能入其一层,安然退,孤还你“人”,若能至第二层,孤与大周立互市新约,若至第三层……”
他顿了顿,鹰目含笑。
“孤送你一份更大的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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