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旧巷口的风比城中更冷,吹得霍思言的指尖隐隐发僵。
她缓了口气,将那枚铜制小符托在掌心,借着星光仔细端详。
符面雕的并非寻常花纹,而是西溟皇族的“飞凤衔日”纹,只在皇室密诏或国礼上出现过。
谢知安立在她身侧,视线却仍在回望巷深,确认没有尾随的脚步声才收回目光。
“这东西,若是落到边关军中,可引出多少事,你心里清楚。”
霍思言轻轻合上手,语气平稳:“不只是边关。西溟的皇室印纹出现在太庙脚下,说明朝中的人……有人在替他们通道。”
谢知安没出声,只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片刻,似要将她此刻的神色刻在心里。
随后伸手,将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发轻轻理回鬓后,语气低缓:“今夜你不该亲进堂室的。”
霍思言微怔,抬眸望向他。
“若我不进,就不会知道是陆无生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不容回避的决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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