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光一叠,他的前臂被炙出一条红痕,皮肉发腥,他却只是“切”了一声,把刀角往地面一磕,火星反溅回孔内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以这种“轻不实、重不滞”的节律绕过七个火孔。

        越近内门,火色越亮,孔中的风声也由嘶变作“呼”,像有人朝里鼓风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三口叠喷的一次,火势忽然失常,提前半息蹿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外手动了手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知安眸光一寒,刀背当空横格,火舌在刀背上“嗤”地扭成一朵花,烫得他手臂一颤。

        霍思言不看他,只抬手,指尖一抹,袖里的细丝化作三缕,在半空交织成一个极小的“口袋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往地面一扣,那“口袋”恰套在第三孔的孔沿,丝上一缕极细的粉末被火一烤,立刻迸出白雾,拖住了火舌半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借这一线空隙滑步而过,抬臂一把扣住谢知安受烫的手腕,把他的刀势往下一压,顺手把湿布又向上推了半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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