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轮将尽时,她忽然先吐一口气,不是往外,而是往门缝里吐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气带着刚采来的骨砂微末,顺缝进入内室,像在给看不见的火眼递一个早到半息的信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低喝,双掌外翻,门板应手而开,内室的热浪像被人按住,扑面却不灼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层内厅比第一层更小,地心是一个拳头大的火眼,红白相间的火珠在眼里起伏,仿佛心跳。

        四角各悬一盏青铜小钟,钟舌接着细金线,金线的另一端穿入墙缝,不知通向何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火眼若被夺,一层自熄,若被逆意,火势疯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霍思言盯着火眼,一丝不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试意,试的是不逆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怀里摸出一片冷玉片,是谢知安临行前塞她手里的那枚薄金护片的外皮包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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