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安手起刀落,“当”地斩断,那截黑影滚在地上,是一串细密铜铃,铃肚中塞着白骨粉末。
“风击铃,粉入鼻,人先乱。”
他说。
霍思言用湿布把口鼻紧紧裹住,目光却落在门后的黑暗里。
那黑暗并非全黑,深处似有极细的冷光一闪一灭,像潮水里忽隐忽现的鱼眼。
她抬脚欲入,身后忽然有人唤了一声“阿筝。”
那声音极轻,像从遥远的水底漂来,又像在她耳廓边呼了一口气。
不是谢知安的音色,也非安渠、薛嵩的腔。
她的脚尖在门槛上微顿,手背瞬间收紧。
谢知安的刀锋横在她与黑暗之间,眼神陡寒。
“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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