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铃滚到她脚边的那一刻,霍思言心底已经明白,这不是巧合。
那细小的“河”字,仿佛有人故意刻在她心上,提醒她——或者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挑起某种话题。
场中裁判已经宣布大周使者获胜,全场一片喧哗。西溟百姓中有人鼓掌,也有人低声议论,语气里带着不服。
谢知安走到她身边,把铜铃捡起,攥在掌心,目光沉沉:“是谁扔的?”
霍思言并不答,只是看向看台上正位的拓跋烈。
他的表情看似镇定,但眼底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让她确信,至少,他知道这枚铜铃的来历。
赛毕,按惯例要在场边设简席,由王庭与来使共同饮酒庆贺。
长案上摆满了肉干、酥饼、烈酒,热气在冬日的寒风中带着香味。
霍思言刚坐下,薛嵩就举杯笑道:“霍使者箭法果然了得,连我西溟的阿尔丹也落了下风,真是叫人佩服。”
她与他轻轻碰杯,语气平淡:“阿尔丹力道沉稳,只是今日风向诡异,胜负未必定得了什么。”
薛嵩闻言,唇角的笑更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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