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旗子立在那里,不是给他们看的,是给某些人看的。”
“临河的人?”
她没有答,只是望向远处被雪覆盖的城墙,眼底闪过一抹若有若无的光。
同一时间,王城一处僻静的高阁中,那位高个男子正将一枚刻着“河”字的铜铃放回盒中。
拓跋烈负手站在窗前,看着逐日台的方向。
“她的弓,的确出自临河。”
“王上要揭开吗?”
“揭什么?此般血性的女人,让她自己走到那个局里,比我们推她进去有趣得多。”
翌日清晨,王城的北风比昨日更烈。
逐日台上,工匠们正忙着立旗。
旗杆用的是上好楠木,经过油火烤制,坚硬笔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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