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思言只是微笑,不置可否。
她看得出安渠眼底的探测意味,这一路上,对方话虽多,却从不提及正事,倒像是在消磨她的耐性。
午后,雾气渐散,天色呈现出一种刺目的湛蓝。
远处传来低沉的轰鸣声,像是千军万马的铁蹄,却又夹着水声。
“是鸦岭河。”
谢知安眯眼望去,神色微变。
“比地图上标的近了半日。”
安渠闻言一笑。
“鸦岭河水急,我们得在此歇脚,等明早渡河。”
众人随他转入河岸一处驿寨。
驿寨依山而建,木栅高约两丈,寨门上悬着西溟军旗,黑底银鹫,双翼展开,爪下压着一柄弯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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