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要试,就按规矩试。”
拓跋烈看了两眼,一掌落在扶手上,爽利。
“准,今夜就对,昭,去把工坊的匠人与折柳渡驿卒带来,城司那边,把昨夜的小巷人押一押,口里塞好,别给他轻生。”
赫连昭应声,转身而去。
席散一半,热汤重新上来。
霍思言只要了热水,手心里仍温温的,是刚才那只铜铃的余温。
谢知安把她手背拉过来,给她拭掉指腹的冷汗,低声道:“你接得太直了。”
“直,才快。”
她也压着声。
“拖到明日,风言一扩,城里就不止这一桌对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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