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安站在侧后,像一堵不动的墙。
他不插言,只用眼角余光扫过年轻人的靴尖,靴尖磨损异常,在内侧的第三层皮上。这是重骑教头才有的磨损。
“你是重骑教头?”
他问。
年轻人本能地别过脸,沉默。
那沉默只持续了一息,他又忍不住看了霍思言一眼。
霍思言接住他的目光,语气仍旧温和。
“你若想回营,就告诉我,你们主旗在哪里。”
“说了,我也回不去。”
年轻人咬唇,笑意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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