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朕要看你怎么走路……是走到临河去,还是走回大周去,还是……把路走到朕的面前来。”
这句话,殿里人都听懂了。
它像一把明晃晃的刀,也像一个敞开的门。
霍思言答:“我只走一条路,把风停住的那条。”
拓跋烈笑声更大,抬手让上酒。
“痛快!今晚的酒,喝。”
散席后,风饮阁外灯火湿冷,谢知安把斗篷给她披好,步子放慢,陪她走廊下。
“手还冷?”
他关切地问道。
“好些。”
她伸手碰了一下他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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