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,对尉迟翊道:“封北隙,插二重旗。把“虚连”变“实围”。”
“雁颈梁交给她?”
尉迟翊犹豫。
“交给她。”
谢知安的眼里一点火光凝得很稳。
“我守住她的背。”
风过旗影,发出簌簌的声响,五色旗一根根落在既定的位置,像棋盘上逐一落下的子。
谷地里火光尽敛,雪又开始下,悄然、细密,却遮不住即将逼近的刀与鼓。
东麓合围这一夜,墙仍是墙,人仍是人,风仍是风。
可有人在风里立了一句看不见的话,系在旗上,也系在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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