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铃是给“在路上的人”。”
那人的肩膀猛地一僵。
谢知安站在一旁,没有插话。
他的影子落在雪面上,像一道横在地上的木,朴直、沉稳。他在等霍思言的第二句话。
““路上”是雁颈梁北耳谷。”
霍思言盯着那人。
“铃既成阵中暗号,也成路标,铃声一响,他们知该绕开虚连,夺梁背。”
弓骑的喉结上下滚了两次,眼底那抹犹豫终于破了缝,他咬了咬牙,像是赌一样,吐出一句。
“北耳谷有“雪窖”。”
尉迟翊心头一跳,脱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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