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信纸压在案上,沉声问道:“这是谁的手笔?”
尉迟翊迟疑了一下。
“似是北府的檄台中人。”
谢知安冷笑,目光森冷如铁。
“果然。”
与此同时,另一封鹰信也送到霍思言手中。
她展开一看,眉宇间闪过一丝讽意。
信上说的正是“霍使涉险,不遵军令”,有人直言她“恃勇擅权,女流不宜久领重兵”。
她轻声笑了笑,笑声却冷。
亲卫忍不住低声道:“将军,王上……是不是要削您的权?”
霍思言把信折回,语调平静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