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人。”
““靖侯”的人。”
空中似乎更冷了一寸,沈芝把披风往里拉,目光紧起来。
“你若去,他就便会认你为“大周的使”。”
“他如何想我无法左右,他愿认,就让他认。”
“可如若他提及昭国呢……”
左廊尽头有一盏极小的壁灯,灯下站了一个人,裹着狐裘,手里把玩一枚极薄的铜片。
铜片在他指腹间转,转到某个角度,灯火就黯一黯。
他看她们一步步过去,笑意慢慢浮出,笑意不大,像潮水退到石上露出一圈湿。
他开口,声音不高,字字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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