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鼻翼一热,血要上来。
她把嘴角紧紧夹住,血被她逼回去。
沈芝伸手,指尖在她臂上一点,青符在那一瞬像压住了一下心。
“再往里,是内院,再进去,就是朝廊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在界石等你。”
她从朝廊的影里穿过去,朝门上的鱼形铃在她走过时哑了一下,像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。
她站到门前,把节杖横起,鹤喙抬了抬。
门里有一步轻轻的脚步,像有人光着脚走在潮湿的石上。
“女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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