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伤刚愈一半,宫中局势才初定,太后刚被禁足,三脉未清,就有人在西南举起谢字。
那不是向霍思言示警,那是朝朝廷亮刀。
谢知安低声道:“我们要出京?”
霍思言点头:“若这局真落在贺砚手中,他一个临戎将不敢擅动魂阵。”
“所有的线索都在逼我出手。”
魏临问:“那你去?”
霍思言答得干脆:“当然去,我若不去,贺砚必死。”
“西南若乱,宫中清局就白做了。”
谢知安道:“可你刚被皇帝封了东策卫首,如今出京,是违令。”
霍思言面无表情道:“若他要治罪,等我回来,他再治。”
她站起身,魂识震荡牵动旧伤,嘴角一抽,却未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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