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从案下抽出一封奏折,轻轻丢在案上。
“东厂三名副监,皆涉魂术试验,这三人若死,厂权将断七分。”
“我只问你一句,你若来审,可敢直接动刑?”
霍思言拂开卷轴,扫一眼,眼神倏然冷下。
“这三人里有一个,是谢家余脉。”
皇帝看着她:“你怕?”
霍思言收起卷轴,声音冰冷:“我怕我动手时,他们跪下喊我一声将军。”
“可我更怕,我不动手,有人明年春猎再把魂术卷带上战场。”
皇帝笑了,点头:“那便好。”
“你去办,我压着朝堂,若太后阻你,我也只当她,还没断干净。”
霍思言转身,走出殿门前忽地停下:“你口口声声说断她一臂,却从未说过你要保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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