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殿中,灯火忽明忽暗,他慢慢开口,自语般道:“霍思言,你查得越深……我陪得越久。”
“可你若真的拿那把剑……指到了皇上头上。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我护不护你。”
外头夜色如墨。
而这盘死局,在皇帝、霍思言与三王之间,已悄然转入最紧的一层。
腊月初五,三王讲堂。
夜未央,堂中烛火如豆,三王披袍独坐,身前铺着一幅旧皇族家谱,旁边则是一纸秘密画押的“奉宗祀旨”。
这旨书字迹歪斜,章纹已旧,但封印尚存,赫然是太后亲笔落款。
他指尖缓缓掠过那道封痕,唇角露出一丝嘲弄。
“太后,你藏得倒是深。可惜你没用成的东西,我用来翻局,倒也合适。”
堂外脚步声渐近,一名亲侍俯身禀报:“已按照殿下吩咐,备齐族祠祭礼,封诰连夜拟好,只待日上三竿后,于北坛旧宗台行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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