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轻笑一声:“北祁送他来,是做什么?”
“是探我底,还是……送进来一颗心脏?”
内侍不敢答。
皇帝放下文书,唇角笑意微扬,语气却凉意四起:“太后如今还在病榻养伤,兵权被割,魂窖被毁。”
“她既拿不住霍思言,怕是要借别人来收场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让他们都来试。”
“谁想摸朕的脉,就得先掀开这一层血。”
翌日清晨,北祁使团入京。
五十六人队伍,前列佩甲,后随辎重,行至皇城东门时,已有人于暗中监视。
魏临亲自带赤林营外围布控,沈芝立于礼监高台处,盯着那一匹匹高头大马,一车车木箱,目光未曾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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