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思言点头,步步推前:“再想一层。若晏候是魂徒残支之一,他能多年藏身宫中而不为人察,那幕后者,极可能是……太后。”
沈芝目光剧烈一闪,良久方低声开口:“可太后为人向来清肃,哪怕对东厂都时有疑防,何至于?”
霍思言轻笑一声,笑意却透着一丝凉意。
“她自幼在内宫中长大,父族早亡,母族为仇,凭什么一步步走到今日?”
“她若全靠规矩和本分,还能登临凤阙?”
“灵息台的魂胎阵,只是她早年落下的一枚子。”
“如今……轮到我们落子了。”
次日,御前早朝。
皇帝临御丹墀,面色仍是懒洋洋的带笑,左手支腮,看似无心听政。
可当宗人府密折递上时,他那漫不经心的眼,忽然定格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