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今日言行谨慎,几无破绽。可他眼神落在每一道菜肴、每一位朝臣身上时,皆略作停顿。
他在试,试菜,试人,试底。
直到第二道羹品上席,岑封终于轻声开口:“敢问在座各位,魂术禁令至今已有三十余年,然北境偏远,或有流散残术。”
“我王特意遣臣入京,欲请贵国定一方律例,明示魂术边界,划清禁与非禁。”
他此言一出,整个含光殿瞬时安静三分。
刑部尚书手一顿,谢知安目光一沉,连皇帝都轻轻停了酒杯。
岑封却笑着看向霍思言:“霍将军位列军中,或有耳闻残术之事,不知可否赐教?”
他笑得客气,但这句话本质上却是一柄刀。
若霍思言否认,便是不忠、不知。
若她承认,便是沾染魂术之嫌。
这一招,是明修栈道、暗渡陈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