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安异常冷静,回答道:“对。半月前才从沙海回转,随队而来。”
“太医院初诊无魂术痕迹,御膳房也未查出毒意。”
霍思言静默片刻,目光落向贡队深处的第三辆车,那车底垂金玉铃铛,随着行进轻响,不属中原规制。
“盯紧池陇,查他入京数日内所有来往,同时还要查一下我们所担心的那个内应。”
说罢,她忽然侧目:“沈芝呢?她现在在哪里?”
谢知安答:“已进宫,借调掌印太监之职,协同东厂检查贡车封印。”
“她说……有人要在今晚动。”
霍思言轻哼一声:“终于按耐不住了。”
夜色未深,天牢旧址外的西角巷中,一间早废弃多年的宅院灯火忽明。
宅内并无人语声,唯偏房一隅燃着微弱青烛,照得屋中墙上一幅极淡的魂印图谱斑驳浮现。
沈芝披着素袍,自院后破墙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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