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叙神色剧震,盯住他半晌,终是叹了一声:“你要作死,别扯上我。”
岑封抬手,放下一方玉牌。
“你已经在舟上。”
“此刻不划桨,只能等沉。”
李玄叙盯着那玉牌,指尖一紧。
翌日清晨,怀宁馆外落了一夜的雪。
霍思言睁眼醒来,魏临已守在外庭。
他神色微紧:“有人夜探东巷。”
“我留的暗哨被破,两人交手,逃了一人。”
霍思言立刻道:“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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