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塔笑而不语。
霍思言却放下酒杯,淡淡道:“你若敢真退,我便写信给南陲,将你们曾贩魂奴的旧账一道送过去。”
“看看是西疆先掀桌子,还是南陲先烧你后院。”
阿塔神情一凝。
霍思言缓缓道:“你不该忘,我爹是怎么打穿你们金雀骑的。”
“你们更该记得,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,是为了送谁最后一刀。”
一片寂静中,她轻笑一声:“这场宴,喝到这里,够了。”
“你若还有别的牌,那就请你亮出来。”
午后未时,金雀楼外车马如织,满京文武尽皆赴宴。
表面上,这是为接待西疆贡使的国宴,但所有人都清楚,这场宴,实则是霍思言设下的一张网。
宴席设于金雀楼二层的东偏厅,装饰不如正殿华贵,却有一处极好的半月廊台,可俯瞰整座皇城西北角,也正是曦王旧宫遗址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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