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体质不同常人,若嫌冷,我倒愿自备酒暖。”
他摆手,侍者立即奉上一壶温酒,轻香扑鼻,隐带西溟特有的枸藤果气。
霍思言未动,只扫了一眼便道:“我饮不得外族果酒。”
“更不习与人同席而坐。”
阿塔脸色不变,反倒像是早有预料。
“将军不肯赴席,可是怕我?”
霍思言垂眸笑了笑:“怕你?”
“你这人啊,眼中无利,心中才有胆。”
“可惜这宫里……不兴胆大包天的事。”
她话锋一转:“阿塔大人,你昨夜为何私入昭明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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