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思言低声答:“得放。”
“活着的敌人,比死的,更能传话。”
她目光微动,看向远处宫墙。
“传话给谁?”
“就看谁……先动手。”
夜幕压城,西溟使团暂退,却让整座京城愈发沉重。
金麟卫的探哨已布满东西两市,东厂暗线也在追查阿塔昨夜的行动轨迹。
可越查,疑点越多,那枚所谓的藏魂匣并未在他们的行李中找到,像是凭空消失。
霍思言独坐谢府书房,案上铺着一幅旧画卷。
那画并非山水,而是早年京城布局图,细到每一座塔门、每一处密井,连宫墙下的排水暗道都清晰描绘。
“这图是谁画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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