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思言盯住聂晏的眼:“这人,试探得也太明显了。”
谢知安低声道:“他可能急了。”
“也可能……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就在此时,沈芝忽然起身,捧杯敬向聂晏。
“贵使之言固然动听,可若东溟真念边民之苦,又怎会年年运兵压境?”
她话音不高,却如银针扎入肉。
聂晏端杯微顿,继而一笑:“沈大人之意,是我东溟狼子野心?”
沈芝轻描淡写:“我说的是实情,若非我朝边将死守,贵国马蹄怕早饮过大江水。”
席间一片低语,聂晏脸色虽未变,眼底却掠过一道冷光。
霍思言在座听得明白,这招,是皇帝放给沈芝的刺。
看似冒进,实则试底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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