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朝魂术立法,从未彻底禁绝,凡医魂、军魂、御魂,皆有特准,而西溟人早已弃术而投战,他们所养魂者,生来为战。”
霍思言微一侧目。
“你见过?在边陲小国,当年随太后清剿东岭旧魂门余孽时,曾活捉过一个十三岁的魂术少年。”
“那少年,额心一处胎纹未干,眉心自裂,问他为何修术,他答因为我生来不是人。”
沈芝声音淡淡:“他们将魂术练成灭心之术,斩情,断识,只为杀伐。”
霍思言缓缓闭眼。
“若他们真的借朝贡之机,将这类魂控者送入京中,不止是刺探……他们在投毒。”
沈芝问:“所以,下一步怎么做?”
霍思言目光冷冽如冰:“先封东城九巷,查所有月前入京外宾、学子、商贾、药铺之流。”
“再调兵部过往数年图纸记录,暗查所有抄绘者与传阅者。”
“最后,找出那枚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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