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愣,旋即起身。
谢知安拦了一下:“你一个人去?”
霍思言拍拍他肩:“放心,他要杀我,不必等到金川。”
偏殿灯火稀疏,皇帝披着常服坐于案后,身前未设文书,只有一盏酒。
他抬眼看她:“坐。”
霍思言依言落座,面色冷静。
皇帝举杯一饮。
“你今日,什么也没问。”
她眉梢略挑:“该问的都会写进折子里,不急在口头。”
皇帝笑了,嗓音低沉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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