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将玉印收入怀中,语调清浅:“我霍某人行兵打仗,有礼收礼,不讲那些君子避嫌的虚道理。”
“贵使既敬我,那我便敬回去。”
“改日若还有这般盛宴,不妨早些通传,免得我来得仓促,衣襟都沾了雪。”
一句话,又硬又横。
祁照似是怔了怔,随即仰头一笑。
“将军果然快人快语。”
话虽如此,那笑意却不似方才那般笃定了。
沈芝立于一侧,低声道:“你真打算收?”
霍思言头也不回:“他们想借我之名行礼,再拖出后续,只好如他们所愿,先接着。”
“可后面怎么还回去,就不按他们的剧本来了。”
沈芝沉默片刻:“你就不怕西溟借题发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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