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死士。”
霍思言眯起眼:“安排得够周全,看来宫中,不止春枝一人了。”
殿前风紧,鼓声骤停。
金雀台下,十余名外使整齐而立,身着西溟礼袍,肩披长貂,神情肃然。那名自称陈觞的随使尚未离开,仍站在原地,似在等着什么。
霍思言拂袖站起,眼神不动声色落在陈觞肩头那一抹微不可察的袖口刺纹上。
暗纹交错,竟似东渝旧军制的残章。
沈芝在她身侧低声道:“此人不寻常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霍思言语气不轻不重。
“你带人从侧门去查,他先前手中递出的册子,是否真的为西溟朝印。”
沈芝点头退下,身影瞬息消失在殿柱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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