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他是谁。”
夜色浓重,宫中灯火已尽,只余禁军来回巡逻的靴声。
霍思言站在雨檐下,斗篷湿了一半,小白蹲在屋檐下发出一声轻啼。
魏临快步而来,一手提着折伞,一手抱着一封卷宗,气还没喘匀。
“查到了,贺灵那人,三天前进的内务局,说是新派过来照管西殿花房的,进宫手续也齐全,签的是东厂的批文。”
霍思言接过信封。
“东厂批文?”
魏临低声道:“嗯,是三等勘事太监张礼批的。”
她眉头一蹙:“张礼不是一个月前调去内库了?”
魏临声音压得极低:“对,调走前一晚,有人送了他一笔银票,然后,他就批了这个人进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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