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今晚起,内务、南司、东厂必须封闭三日,我要查出谁在替他掩护。”
她将那块魂石贴于掌心,抬头望向远处宫灯摇曳的方向:“西溟敌人,怕是已经进来了。”
雨丝斜斜落下,宫墙之外街巷静谧,唯金吾营灯火不灭。
而宫中,自金堂之变后,内务司连夜清查人员名册,短短三日,便有两名新入供奉失联,余者尽调入角门听训,不得擅自走动。
霍思言披了斗篷,立于御马监偏院檐下,望着灯火熄尽后的黑暗方向,眉头紧锁。
“你是说,供奉贺灵,入宫三日后便再无行踪?”
谢知安低声问。
“内务司供出的调令中,写得干干净净,调至仪凤司听差,却查不到进出记载。”
“这人像是凭空消失了。”
霍思言将那份供册重新卷起,语气微沉:“我怀疑,他根本不是在宫外消失的。”
“而是从未真正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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