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安点头。
院门吱呀一声,封长越佝偻着身形坐在屋中炭盆旁,面容枯槁,一只眼已盲,声音却出奇清晰:“霍四姑娘,你终于来了。”
霍思言挑眉:“你认识我?”
封长越咳了一声,露出一抹似笑非笑。
“你娘贺氏当年进京为你求名份,一路上被人拦、被人骂,唯有那夜,她跪在我府门口,连夜磕了三百个响头,求我把实情写入礼部副案。”
“可我没敢写。”
霍思言没说话,只缓缓掀起帷帽,眼神一寸寸落在他苍老的脸上。
“你怕谁?”
封长越闭眼,道:“皇族李氏,那桩赐婚之事,不是为了你父,而是为了你娘的嫁妆地。”
“南苑地?”
“更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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