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思言心中一凛。
白衣人低低指向前方的一口破木箱,然后像风一样消散在空气里,地窖又恢复死一般的寂静。
霍思言走过去,扒开尘封已久的绣帕、旧衣,终于看到那口木箱中压着的物什。
那是一袭残破嫁衣,绣着金凤红花,边角已经被鼠咬虫蛀,但还能看出手工极其繁复,正是原主生母贺氏成婚时所穿。
旁边是一叠薄薄的账册,最上面一页残留着被火烧过的痕迹,只有几个字能辨认。
“月……赵氏……”
霍思言捻起那页账册,鼻尖微动,一股极淡的药味掠过。
“乌头?”
她眉心轻皱,这味道她太熟了,是她前世在动物园给野兽镇痛时用的麻痹粉,致幻性极强,稍微超量,足以致命。
“你娘中的是这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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