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起身,取出昨日藏好的布片,那是从祠堂地窖拐角捡来的鞋底残料,上头沾着血锈、灰尘,还有一丝极细的金线断纹。
“若真有人在母亲落水前就站在现场,踩着她的发髻走过……”
她自语道。
“那个人,不止知情,极可能,亲手推人。”
她眸光微寒,转身吩咐:“小白,去盯着东院,长房那位庶小姐,不准放她出门。”
小白咕咕一声,振翅而去。
此时庭外传来脚步声,谢知安缓步而入,披风微敞,身形颀长,神情如旧,身后带着两名大理寺随员。
“谢大人真是日理万机。”
霍思言坐回榻上,淡声道:“昨儿才走,今儿又来。”
“来送东西。”
谢知安递上一个纸筒,语气清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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