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妃使臣一时语塞。
而霍思言,终于抬起头,看着谢知安。
那一瞬,她第一次在朝堂之上,不再独自一人。
事后,霍思言在识塔内养伤,谢知安亲送药来。
她接过药盏时,声音很轻:“你知道,他们为这事压了多久?”
“半年。”
“这卷,是我父亲留下的最后一份手抄。”
“他们一直在等机会……烧掉它。”
谢知安看着她,语气缓下去:
“我也不是来救你的,我是来告诉他们,你不是谁都能动。”
霍思言轻笑:“那我该谢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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