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安翻看从楚延策账下拿回的第一批册子,眼神如刀。
霍思言坐在旁侧,目光落在某页朱批之上。
“这是三年前某月初六,太后宫宴银账,主批为楚延策,副批却是贵妃,可那日,太后身染风寒,宫宴取消。”
“此账……根本不该存在。”
谢知安点头:“这就是账目的第一个破绽,只要能顺藤摸瓜查出银饷流向,便可直接指他贪污欺君。”
霍思言轻声:“他的命脉,从今夜起,就握在我们手中。”
谢知安抬眼望她,忽然轻声道:“怕了?”
霍思言低头笑了笑:“我怕的不是他,我怕我母亲临终前那句话白说了。”
谢知安一怔:“她说了什么?”
霍思言神色渐沉,缓缓说道:“她说,若有一日你敢动他,那就去动,因为那条路,她走不通,但我也许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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