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思言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指腹在卷封角落一按。
果然,一抹极淡的烫痕浮现,那是旧识录独有的“魂钤”,唯有识塔副职及执印者才能解印。
“当年你母之案,本应录入卷底,却被人为割断。”
“这枚魂钤,是遗留的残线。”
曲婉眼中骤然一震:“你是说,我娘之案……未被完全抹除?”
“是。”
霍思言点头。
“且残卷未入京册,意图遮掩。”
她将那卷收起,递给曲婉:“此案我接了,就不会半路撒手。”
“你若还愿信我,就按原计划,查到哪一步,走哪一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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