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夫人一边应对中枢传询,一边压着谢府内务不动声色。
她端着那册宗籍家谱,望着那封刚补入的婚约,脸色沉了又沉。
嬷嬷试探问:“夫人还认这门亲?”
太夫人冷笑一声:“此刻若不认,外人只当咱谢府弃子求活,且看她三日后能不能撑住。”
凤鸾宫内,贵妃得报宗人府准许再审,脸色也未动分毫。
她拨了拨茶盖道:“她以为再进密库,就能翻了这案?”
苏诚低声道:“那封卷……属实不在,属下已命人将凤鸾宫密库重整,该毁的都毁了。”
贵妃轻轻点头:“那就好,若她三日后空手而回,宗人府便是她的坟,到时就由我亲自下旨,撕那封谢府婚书。”
夜深,霍思言独坐书斋。
她将母亲留下的残页一张张摊在桌上,对照每一道裂痕与笔画。
她必须在这三日内,将那封封存之卷的完整内容拼出来。
哪怕是凭记忆,也要复写成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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