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封折子,是那位任姓药师留下的手书,寥寥一句:“是违心之药,来年必殃。”
霍思言手指轻抚信纸,久久不动。
她回到谢知安书房,将药方与手书一一摊开。
谢知安看后沉默许久,终于道:“此证一出,楚延策的命……你可真要收?”
霍思言缓缓道:“三月之期不过三日。”
“若不收,下一步,他会借案反扑,查我谢府、查我母亲……查我所有,我不动他,他会先动我。”
谢知安点头,目光冷下:“那这一步,便真由我来动。”
次日清晨,宗人府将那封药方连同证据送交太后案前。
太后眉头紧蹙,望着那封旧药纸,眼中浮起难言之色。
半晌后,她放下纸张,语气低沉:“原来……当年真是他。”
“可他也是朕亲手提拔,若动他,枢台便要乱、若不动她,霍氏便不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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